俄羅斯耐心的極限

俄羅斯耐心的極限

海牙國際刑事法庭上心病狂的舉動是最新的突發事件。俄羅斯人從來沒有真正思考過它是一個什麼樣的機構。實際上,它是世界政府的一部分,世界政府是一個由西方左派新自由主義集團(主要是美國民主黨與歐盟)建立的,超越國家、無視民族與各國政治體系的龐大沼澤,在受邀將其部分主權割讓給該結構的民族國家之上創建。這包括歐洲人權法院和歐盟本身,也包括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衛生組織等。國際聯盟,以及後來的聯合國同樣被認為是通往全球化的另一個準備步驟。最終目標是建立白左式的單一世界政府。

自由主義的獠牙

現在讓我們討論國際關係中的自由主義,它是整個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組成部分。自由主義者認為“進步”的規律是不可逆轉的,其本質是全球化、物質至上、自由民主、個人主義、LGBT、變性人、大規模移民等,它正在全人類中蔓延。在國際關係的自由派學說中,“進步”意味著從主權民族國家到超國家權力的轉變。這一“進步”的目標是建立一個世界政府(國際關係教科書中明確地說明了這一點)。根據這一理論,所有不想“進步”的民族主義國家都是“進步”的敵人,“開放社會的敵人”,因為他們是法西斯主義者。必須在海牙法庭受到審判和摧毀(用民主恐怖主義者安東尼布林肯的話說:“對他們造成戰略性的挫敗”)並用自由主義者 — 最好是有色人種或跨性別者來代替他們,成為該國全新的領導人。

這是美國民主黨、拜登政府和大多數歐洲左派政黨的意識形態立場。支持西歐和今天民主黨美國的所有非西方國家也信奉這一意識形態。而這一意識形態正是激進、僵化和反人類的體現。

面對挑戰

令人驚訝的是,俄羅斯在一位擁有完全主權領導人的統治下,23年來一直沒有費心去對抗自由主義世界秩序,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其規則、結構和製度的合法性。

他們不是改變的人,反而是俄羅斯在不斷搖擺和妥協的過程中逐漸被改變,這意味著全球自由主義者在沒有反對聲浪的情況下合法的升級和擴張。自由主義、進步主義、民主與後現代性的腐敗永遠都會纏繞世界。除非我們在內部和外部推翻這種意識形態,否則升級只會持續增強。

如果我們沒有屬於自己的、明確的意識形態,我們根本無法走得更遠。沒有帝國復興,偉大的主權俄羅斯就不會有未來,沒有主神聖的本質,就無法團結這個強大的帝國。

海牙法庭向俄羅斯總統「弗拉迪米爾·普丁」和俄羅斯兒童權利政策委員「瑪麗亞·利沃娃-貝洛娃」發出逮捕令的決定如此離譜,以致於不回應是不可能的。 這是對國家、人民、社會、每個人、每個俄羅斯婦女、每個母親和孩子的侮辱。

然而在我看來,這整件事情真正的罪魁禍首不在華盛頓或海牙,他們在俄羅斯。他們是自由主義者,23年來一直以各種方式說服總統,告訴他與西方建立友誼是必須的,這是唯一的前進道路,採用自由主義意識形態以及融入自由主義/全球主義國際結構和機構(包括承認國際刑事法院、歐洲人權法院、世界衛生組織等)是必須的,你別無選擇。他們還讓國家元首短暫相信了他們有毒的“中庸之道”路線,以中立者的身分抹黑極端派,從而敗壞了極左與極右翼愛國陣營的信譽。 實際上,極左和極右愛國者都是普丁的子民和俄羅斯帝國的主要支持者。 他們是普丁的擁護者,是他堅定的戰士!狡猾的自由派一直在歌頌白左路線,詆毀愛國者。自普丁上台以來,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23年。

清算時刻 — 最終審判

從邏輯上講,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地步:廣受讚譽的西方已經表明自己是一個暗殺我們的人、炸毀能源管道、竊取資金的國際恐怖主義團夥,而我們在聽命於它這麼長時間之後,發現自己處於一種恥辱的依賴性境地;23年前,我們本應遵循建立俄羅斯歐亞文明的道路,在蘇聯解體後復興沙皇專制和東正教神權,但相反,我們聽從自由主義者的指令,走上了一條與西方白左文明友好的道路,為俄羅斯帶來了苦難。

普丁專注於主權。在自由主義者的影響下人們假定西方會接受這種主權,只要莫斯科保持在西方文明的總體框架內,只要它參與其結構和製度,只要它接受西方白左文化馬克思主義價值觀(唯物主義、自由民主、數字化、泯滅文化、多元進步、LGBT)同時譴責任何不同意後現代性觀點的人。這從一開始就是一種欺騙,這種欺騙針對的是特定的個體:總統核心圈子中的自由派人士,是他們促成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阻礙了愛國主義的覺醒,他們竭盡全力將總統與人民、俄羅斯核心、帝國意識的承載者分開。

現在是最終審判的時候了,或者它即將到來。我不知道還需要發生什麼事情才能讓這個國家的自由主義者被克林姆林宮傳喚到法場並受到嚴厲的質疑。也許還缺少一些東西,但無論如何都不會花太長時間。復仇之劍懸在俄羅斯自由派的頭上,沒有什麼能阻止懲罰。他們可以試圖推遲,但無法避免它。俄羅斯自由主義者必須為他們的所有罪行負責。沒有這個,就不會有淨化和勝利。

 

譯者:Daniele Mo(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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