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跨性別到後人類主義

從跨性別到後人類主義

當一個男人痛恨自己的男性身份、當一個男人對自己進行殘割手術、當一個男人聲稱他不再是男人時,他不會因此變成女人(真正的女人)。當一個人類聲稱自己的物種認同不再是人類時,同理,他不會如願成為一頭熊(或其他真正的動物)。

從LGBT到跨性別主義,再到後現代性、超人類主義、後人文主義和後人類主義。當前正在發生的事情很複雜。背叛自己性別的人落在了臨界線以下,即明確劃定兩性的界限。跨性別者同時背叛了兩性,我們面對的是一個怪物,一個危險的、不可預測的墮落者。即使對生殖器進行截肢手術,她也根本不是,不可能是一個“女人”,光是這種想法本身就是一種可怕的侮辱,對人類和兩性的侮辱。

我們知道男性變性人(或廣義上來說,所有背叛性別概念的男人)被稱為後男性。然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情況有點不同。女性的性別真實結構是奇特的,人們知之甚少,忠誠/背叛(非常清楚地描述了男性態度)等概念並不直接適用於女性。只有一種特殊的語言可以描述女性及其邏輯,但那是一種秘密的或尚未被發現的語言。沒有後女性。這整個概念是由後男性發明的,就如同沒有女權主義者,只有危險和憤世嫉俗的社會實驗受害者。她們是如此的可悲,就像跛腳的烏鴉。

至於後現代男性,他們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成為什麼樣的人負責。他們周圍的一切都是腐爛的、發臭的、深入骨髓的敗壞。當他們為數不多時,他們可能仍然在文化中佔有一席之地:在異國情調的邊緣、古怪、畸形中,但一旦後男性開始成為一種嚴重的社會趨勢,它就會變成一種具有高度傳染性的致命病毒。如果放任自流,他們會摧毀周圍的一切。

類似的事情也發生在那些失去人性形象的人身上,這是該議程的下一步。當性別從一個物理上的既定事實變成了一種可以搖擺、可以否認、甚至可以改變的“認同”,這種精神疾病的下一步將會往人類之所以為人的本質發展,那將是他們的下一個攻擊目標。如果物理上的男性可以否認自己是男性,那麼人類將可以認同自己為非人類。從後男性到後人類,這是自由主義的下一步。自我認同為動物、透過手術將自己變成跨物種體(機器人或生化人)、與物品之間的多元婚姻等。

就如同男性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女人,在這裡更明顯,這樣的人不會變成他們想要的機器人、動物或其他生命體。即使是掠食性或最兇殘的動物也是有機的、和諧的,從不做任何不符合其本性、正當性和預定性的事情。在這一點上,它們是美麗的,即使它們極其危險或令你恐懼,我們通過尊重野生動物來認識到這一點。另一方面,後人類非常不同,他們切斷了與我們原型的聯繫,但他們沒有與野獸簽訂本體論契約。人不能變成動物,那超出了他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沒有也不可能擁有野獸固有的純真。這就是為什麼後人類是怪物、變態和墮落爛泥的原因。在古代,它們被稱為“chimeras”或“sheddim”。有一種說法是:它們是猴子的祖先。但猴子是和諧的、有機的、迷人的。我相信這個版本是錯誤的。讓我們忘掉這個理論,讓我們不要冒犯猿猴。

後人類破壞了人類的神聖性。就像後性別主義者破壞了兩性本身一樣,後人類的概念是對人類的藐視,但也是在對獸性的本質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環保主義者(主要是具有蒸汽龐克或網路女權主義精神的深層生態學家)本身就是一種後人類。由於無法成為人類,他們試圖成為老鼠或烏鴉,但這樣做只會侮辱囓齒動物和鳥類。環保主義者是動物的敵人,並在動物保護者的幌子下掩蓋其癲狂的面孔。今天的自由主義者主要由後人類和變性人組成。自由主義是一種後意識形態,思想、理念和道德都跌破了臨界線,這也是現代自由主義者如此重視性別和政治性別化的原因。他們正在把人類拖入全速墮落的海洋。如果他們需要一場核戰爭來製造玻璃紙廢料、藻類和計算機電路,他們遲早會這樣做。雞姦者或數字環保主義者的想法超出了正常的標準。因此,全球白左精英通過訊息圈、媒體、教育體系、虛擬現實、社交網路、毒品、現代城市生活的方式對普通人施加這種思想上的突變(都市主義是強迫大眾墮落的最重要工具之一)。

思考一下這件事情:在喬治亞,一個溫和的政府提出了一項外國代理人法,就像在美國一樣。外國特工立即反抗,因為他們擔心他們將失去唯一決定誰是特工誰不是特工的權利。 後男女也是如此:奪取了權力後,他們自己制定了標準:什麼是常態、什麼是覺醒的、什麼是尊重友善包容、什麼是正常的、什麼不是、什麼是應該廢除的。在當今的許多歐洲國家,曾經被視為正常的性別規範已經是一種犯罪,明天拍打電腦或影響螞蟻的權利可能會成為使你被逮捕並監禁的理由,而對人權最響亮的呼聲恰恰來自那些最仇恨人類的人。同樣,女權主義只是激進厭女症的極端主義版本。歷史的下一個轉折點需要對人、兩性和生命本身進行真正的道歉,以便至少保持我們現在的狀態。

然而今天,這種反思和道歉正是西方白左統治者們斷然禁止的事情,以至於後人類主義和後現代性思想已經在那里扎根,這與俄羅斯的第809號法令所承載的“傳統價值觀”背道而馳。但儘管如此 自由主義仍在俄羅斯存在,事實上,俄羅斯自由派正在嘗試破壞總統關於恢復正常狀態的決定。但他們不會成功,因為俄羅斯社會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這種逆轉,就不可能有真正的道歉。

這就是我們目前所面臨的情況,我們正朝著一條完全失控的道路超速狂飆。人們可能會認為這是危言聳聽,但有一就有二,無三不成四,我們都清楚這條墮落之路的終點會是什麼。我們正在與一個自由的、全球主義的文明交戰,我們幾乎完全處於其意識形態的控制之下。或許當前最關鍵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如何取勝,而是如何首先展開一場真正的戰爭。
戰爭是男人的事,戰爭也是人類的事,我們為兩性奮戰,也為人類而戰。在西方白左媒體和全球輿論多年的工作下,我們已經有了內置的心理程序,它們甚至不允許我們朝這個方向思考,而且它們正在發揮作用。我們被積極而強烈地去男性化和去人性化,那些反抗的人被貶低到邊緣,被貶低為蒙昧主義者,被貼上激進份子的標籤,然後被殺害。這場屬靈戰爭是關於拒絕後現代性,找回傳統價值、神學、哲學與人性。否則我們將失去包括身份在內的一切,因為這就是自由主義者想從我們那裡奪走的。

譯者:Daniele Mo(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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