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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杜金:美国为了保住全球霸权地位,甚至准备牺牲美国本身

即将于2024年11月5日举行的美国总统大选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此次选举的结果不仅关乎美国和整个西方世界的命运,还将影响整个人类的命运。当前,世界恐怕正处于大战会否来临的恐惧中,对此下一任白宫领导人的选择至关重要。

 

为什么塔克-卡尔森的采访被认为对西方和俄罗斯都至关重要?

让我们从最简单的部分开始:俄罗斯。在这里,塔克-卡尔森成了俄罗斯社会两极对立者的焦点:意识形态爱国者和西方精英,但他们仍然忠于普京和特别军事行动。对于爱国者来说,塔克-卡尔森只是 "我们中的一员"。他是传统主义者,是右翼保守派,是自由主义的坚定反对者。这就是二十一世纪俄罗斯沙皇使者的模样。

 

德州事件:一场新的内战?

在实用主义的发源地美国,实用主义已经消失了。全球主义者(尤其是拜登政权下的全球主义者)代表了后现代性全球独裁的极端形式,切断了与查尔斯·皮尔斯和威廉·詹姆斯建立的典型美国传统价值观之间的一切联系。实用主义的精髓是建立在对主体和客体规范内容完全漠不关心的基础上的。对于一个真正的实用主义者来说,主体对自身、客体或另一个主体的看法是无关紧要的 — 重要的是一切都在互动中有效地发挥作用。然而,今天的全球主义者与这一思想存在着显著差异,他们与英国实证主义者和法国狂热唯物主义者的立场更为紧密。他们坚持单极主义的残暴,规定谁和什么符合他们的规定,谁又是不被允许存在的。

在前線找到全俄羅斯意識形態

在前線找到全俄羅斯意識形態

在前烏克蘭領土上的戰爭仍然持續,有些人自願、有意識地參與了這場神聖戰爭。在這裡,一種統合性的意識形態已經被廣泛地接受。我們擁有堅定的右派(東正教徒、君主主義者、帝國主義者),其中也有左派(史達林主義者、反全球化的國家共產主義者、集體主義者等)。有極左派和極右派的直接結合民族布爾什維克主義者,也有經濟軸左翼文化軸右翼的歐亞主義者。

国际关系中的现实主义

国际关系中的现实主义

现实主义者认为,人性本身存在着缺陷(霍布斯悲观主义人类观遗产,甚至更深一层的与基督教中关于堕入罪孽的思想相联系,即拉丁语中的lapsus),无法从根本上纠正。这意味着自私、掠夺与暴力是永无休止的。由此可得的结论是,只有在强大国家的帮助下,才有可能对人(按照霍布斯的说法,人对于人如狼)进行约束和整顿。国家是不可避免的,是最高主权的承担者。与此同时,人的残暴和利己主义本性和被映射到了到国家身上,因此民族国家各有其自身利益。而这些利益只有自己的国家才会考虑。

西方既不代表猶太教 更不代表基督教

西方既不代表猶太教 更不代表基督教

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之間敵對行動的升級無疑地使伊斯蘭世界團結起來。西方民主陣營再一次於伊斯蘭世界面前試圖捍衛「猶太教文明」,理由是猶太教與基督教之間的深遠淵源。哈馬斯的激進意識形態也為他們提供了便利的藉口。然而,一個深植於無神論、進步主義、唯物主義和各種變態合法化的社會(一個長期拋棄神學和傳統價值觀的社會)既不能被視為基督教的代表,也不能被視為猶太教。

七極世界

七極世界

在約翰內斯堡舉行的第十五屆金磚國家峰會是歷史性的重大事件。即使俄羅斯總統普丁(金磚的創始人)未參與其中,這仍然是現代歷史的一個重大轉折點。我們應該反覆強調這些正在發生的地緣政治變動以及它所帶來的意義。

西方已轉向懲罰行動

西方已轉向懲罰行動

直到最近,各級政府都仍然堅稱俄羅斯是西方文明的一部分,是歐洲國家。確實如此,它是西方本體的孩子,但顯然比西歐更古老,更中心化,更負責任。對於俄羅斯自己的文明定位來說,甚至可以說西方是一位父親。根據“俄羅斯是歐洲國家”的公式,「基督」教會了俄羅斯什麼可以做,什麼不能做。是的,這個孩子巨大而令人畏懼,但從今天西方的角度來看,它是狂野的、愚蠢的,而且可能還生病了。

通往地獄的馬克宏

通往地獄的馬克宏

看著憤怒法國人在街頭的暴力行為,尤其是當你第一次看到時,你立刻就會想到這是某種瘋狂的革命。你會認為巴黎當局將無法承受,政府將會垮台,法國完了。無論他們是來自郊區的阿拉伯人或非洲青少年、底層暴民或黃色背心、心懷不滿的農民、性少數群體的支持者、反法西斯主義者、無政府主義者、學生,都無關緊要。 養老金領取者、騎自行車的人、動物保護者、工會成員、生態學家或無用的年輕人。他們人數眾多:數千、數萬、數十萬,有時數百萬,充斥著法國城市的街道,封鎖交通、火車站和機場,宣布在選定的機構和學校執行自治,燃燒汽油、掀翻汽車、瘋狂喊叫、揮舞橫幅、攻擊警察。然後……他們平靜下來,清醒過來,吃藥,回去工作。午餐時在小餐館裡討論物價、生活、鄰居和政治,在那裡他們再次大聲喊叫,但聲音小得多,然後回家。永遠循環。

覺醒的張力

覺醒的張力

首先,在未來幾天(也許幾個小時內)敵人將開始全力進攻,我認為他們將試圖從赫爾鬆地區切斷克里米亞,但將會失敗。他們需要7月11日至12日的北約峰會,他們需要滿身鮮血的走進會場證明自己仍然有希望與俄羅斯對抗。要成功擊退和挫敗敵人的計劃,我們自己也需要某種象徵性的行動,即新的動力和新的希望,這適用於每個人,適用於軍隊和社會,而且這些事物之間的聯繫比看上去要緊密得多。我們需要有人喊“前進!為了祖國!”並加入戰鬥,而不是躲在灌木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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