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羅格斯 — 對獨裁自由主義的反抗與後人文主義的悲慘命運

神聖的羅格斯 — 對獨裁自由主義的反抗與後人文主義的悲慘命運

2022年12月,新西伯利亞國家音樂廳舉辦了第一屆「WRNS西伯利亞論壇」,新西伯利亞地區政府首腦和俄羅斯東正教會新西伯利亞區最高負責人都參加了這場會議。現代俄羅斯最著名的哲學家亞歷山大·杜金教授 (Alexander Dugin)在此次活動中擔任演講者。來自今日領袖報《Today correspondent》的代表亞歷山大·佐諾夫 (Alexander Zonov) 與他進行了採訪交談。

 

《讓小說 LAURUS 作為俄羅斯傳統主義的宣言》— 達莉亞·杜金娜

《讓小說 LAURUS 作為俄羅斯傳統主義的宣言》— 達莉亞·杜金娜

正如語言學博士、俄羅斯古典文學專家和作者「葉夫根尼·沃多拉茲金」所說的,LAURUS(勞魯斯)一書是對偉大治癒者「聖阿爾謝尼」命運和內心發展的描述。1866年阿爾謝尼出生在俄羅斯帝國基輔,在接受祖父克里斯托弗的醫學培訓後,阿爾謝尼開始了充滿複雜性、誘惑和考驗的一生。從一開始,阿爾謝尼的側影就展現出了他是一個精神煥發的人,他具有特殊的天賦,一種不同尋常的魅力。他被更高的力量動員起來為人民服務。他不屬於這個世界,但他為這個世界的人服務。從這裡我們已經可以看到苦難和歷練的情節。

《俄羅斯的方式》

《俄羅斯的方式》

就和比爾•克林頓、巴拉克•奧巴馬一樣,喬•拜登政府堅定信奉自由主義國際秩序,並將繼續支持國際關係中的新自由主義架構,認為世界是全球性的。在他們眼中,整個世界都必須是民主的、進步主義的和西方模式的。由高於所有民族國家政府的單一世界政府統治。在他們眼中,甚至美國本身也不過是全球精英集團的臨時工具,因此不要說俄羅斯人或東歐人了 — 民主黨人和全球主義者不喜歡甚至仇恨任何形式的美國愛國主義和傳統美國人。對支持自由主義國際關係的人來說,任何民族國家都是世界政府的障礙,公開挑戰自由主義精英的強大斯拉夫民族國家是真正的敵人,必須被摧毀!新自由主義菁英痛恨基督教俄羅斯,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Noomakhia簡介》 「第一章:什麼是 Noomakhia?」

《Noomakhia簡介》 「第一章:什麼是 Noomakhia?」

親愛的朋友們:我們有必要理解多極論中形而上學的最終哲學總結,以理解關於文化、文明、社會、全球化和身份在這方面的地位以及現代形勢的本質。Noology是羅馬尼亞和俄羅斯思想流派所聯合開發的新哲學理論。該哲學含有兩個重要分支;分別來自一名羅馬尼亞人和一名俄羅斯人。羅馬尼亞的代表是哲學家(露西安·布拉加 Lucian Blaga)和他的繼承者 現代的(巴德斯庫 Badescu)教授。俄羅斯的代表則是我 — 亞歷山大杜金教授。

亚历山大·杜金:俄罗斯不能输,越过这条红线意味着我们……

亚历山大·杜金:俄罗斯不能输,越过这条红线意味着我们……

开始时,这的确是一次“特别军事行动”,而到了今天,俄罗斯显然已经明白自己正在开打一场艰苦的全面战争。这场战争与其说是俄罗斯与乌克兰一个政权或者说是一个民族(所以俄罗斯在最初提出了政治上去纳粹化的要求)的战争,不如说是俄罗斯与“整个西方”的战争,也就是说,事实上,这是俄罗斯与北约集团的战争(除了土耳其和匈牙利保持特殊立场,寻求在冲突中保持中立,其余北约国家都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参加了战争并站在了乌克兰一边)。

 

亚历山大·杜金:谁掌握了速度,谁就掌控了权力

亚历山大·杜金:谁掌握了速度,谁就掌控了权力

当今世界,速度在各个领域发挥着巨大作用。在特别军事行动的过程中,我们发现,速度是现代战争中成败的关键因素之一。战争的局势基本上取决于速度:获取情报的速度、通知发射单位指挥官的速度、指挥官做出火力打击决定的速度,改变上一个发射火力点位置的速度。

亚历山大·杜金:我们正处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边缘

亚历山大·杜金:我们正处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边缘

2022-09-28 -【导读】 俄罗斯沙皇格勒电视台于近日发布了一篇亚历山大·杜金的文章,他在文中指出,“我们正处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边缘,西方执着地将我们推向战场”。杜金表示,俄罗斯在哈尔科夫大撤退后有必要进行综合的考虑。俄罗斯必须竭尽全力,对包括思想、军事力量、经济、文化、艺术等所有领域乃至个人进行广泛动员,才能够在与西方的斗争中获胜。

 

王文对话杜金:俄罗斯想要解决问题,应该把中国视为观察对象和范例

【导读】 爱女杜金娜8月不幸遭恐袭身亡后,俄罗斯哲学家亚历山大•杜金近况如何?作为一些欧美媒体疯传的“普京大脑”、“俄罗斯智囊”、“国师”,他究竟如何看待当下的俄乌冲突与俄罗斯现状?对于自己与普京的关系,他是怎么评价的?他如何看待中共二十大之后中国的未来?对中国年轻一代有哪些建议? 10月21日,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执行院长王文得到杜金之邀,在其办公室与他交谈了一个小时。现将两人对话梳理如下。摘要版刊于环球时报,原版授权观察者网刊用。

杜金:俄罗斯和西方斗争不仅关乎利益 更是价值观之战

文 亚历山大·杜金 俄罗斯政治学者,普京的哲学家

译 余烈

乌克兰问题的全球性影响

乌克兰正决定着世界秩序的命运。这并非一场尚未分割什么的、两个国家之间的局部冲突,而是一个根本性的历史分水岭。

通常的做法是将利益与价值观分开看待。利益,与政治和地缘政治力量的平衡有关,价值观,则与人类文明的理想有关。没有任何军事冲突不包含这两个方面——价值观问题和务实的目标。在乌克兰这一事件中,这两个方面——利益和价值观——本质上都是全球性的,并会直接影响到世界上每一个人。这并非一场局部冲突。

乌克兰错过了建立国家的机会

亚历山大·杜金:俄罗斯和西方斗争不仅关乎利益,更是价值观之战

乌克兰问题的全球性影响

乌克兰正决定着世界秩序的命运。这并非一场尚未分割什么的、两个国家之间的局部冲突,而是一个根本性的历史分水岭。

通常的做法是将利益与价值观分开看待。利益,与政治和地缘政治力量的平衡有关,价值观,则与人类文明的理想有关。没有任何军事冲突不包含这两个方面——价值观问题和务实的目标。在乌克兰这一事件中,这两个方面——利益和价值观——本质上都是全球性的,并会直接影响到世界上每一个人。这并非一场局部冲突。

乌克兰错过了建立国家的机会

乌克兰代表着什么?乍一看,乌克兰是一个民族国家,(大概)有自己的理性利益,自己的民族价值观和理想。相当程度上,乌克兰是在近期才有机会成为一个国家的——这是因为苏联解体了。

亚历山大·杜金:“历史的终结”从未发生,俄罗斯攻击自由秩序的战争也从未发生

从意识形态的角度看,20世纪90年代发生了弗朗西斯•福山和塞缪尔•亨廷顿之争,全世界至今仍受其影响。无论两位论者的观点受到了怎样的批评,这些观点的重要性都一直未减,因为当时两人讨论的两难问题至今犹存,这些问题仍然是世界政治和意识形态方面的主要议题。

我要提醒大家的是,伴随着华沙条约组织的崩溃和随后苏联的解体,美国政治哲学家弗朗西斯•福山提出了“历史的终结”这一观点。这种观点基于这样的想法,即在二十世纪——特别是在法西斯主义被击败之后——历史的逻辑被简化为两种意识形态的对抗:西方自由主义对抗苏联共产主义。未来以及历史的意义取决于他们对抗的结果。

后来,根据福山的说法,未来已经到来。那一刻是1991年苏联解体,自由主义者在莫斯科掌权,他们承认西方拥有更好的意识形态。因此得出了“历史的终结”这一观点。根据福山的说法,历史是战争(冷战或热战)、冲突和对抗的历史。在XX世纪下半叶,所有的对抗和战争都被简化为奉行自由资本主义的西方与共产主义东方的对立。当东方崩溃时,矛盾消失了。战争停止了(正如福山所想)。因此,历史结束了。

 

俄罗斯今日的意识形态从何而来?

今日俄罗斯的行为,被不同声音解释着,其中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名字——亚历山大·杜金。他被称为“普京的军师”,奉行的“新型民族主义”孕育了普京的战前演讲,他们的观念“根植于伟大的俄罗斯帝国传统的主权、价值和信仰”。

2017 年前往俄罗斯采访时,杨潇见到了亚历山大·杜金及其他几位俄罗斯知识分子,写下《在晚期》。文章还原了苏联晚期和 1990 年代转型的具体面貌,也预见今天的现实,可以说俄罗斯如今的脆弱和野心都映照出那段历史打下的投影。在下面摘选的部分中,我们将读到杜金如何在学生时代因叛逆而接触到边缘思想,一小群人的呓语又如何在转型阵痛中一步步碰到现实土壤,最终进入了俄罗斯的主流话语。

亚历山大·杜金:自由主义者功败垂成,中俄引领的新世界已经出现了

目前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危机同天然气、石油、能源或通常的经济没有关系。像丹尼尔•耶金那样试图用“奖品”理论来解释政治是徒劳而肤浅的。(译注:丹尼尔•耶金是美国作家,他写了一部名为《奖品》的书,介绍石油和权力、财富的关系。)我们正在处理文明和地缘政治进程,在这些进程中,经济和能源问题是次要问题,它们只是被借用的工具。

亚历山大·杜金:自由主义者功败垂成,中俄引领的新世界已经出现了

目前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危机同天然气、石油、能源或通常的经济没有关系。像丹尼尔•耶金那样试图用“奖品”理论来解释政治是徒劳而肤浅的。(译注:丹尼尔•耶金是美国作家,他写了一部名为《奖品》的书,介绍石油和权力、财富的关系。)我们正在处理文明和地缘政治进程,在这些进程中,经济和能源问题是次要问题,它们只是被借用的工具。

 

达莉亚·杜金娜:哈萨克斯坦骚乱,西方为何能迅速跟进?

哈萨克斯坦大规模骚乱的起因,是天然气价格暴涨。但是,外国势力很快介入,在哈萨克斯坦国内有大量西方背景的非政府组织乘机发难,把社会经济问题转变为政治问题。

在这场骚乱的地缘政治目标中,美国最看重的是在中俄两个国家的“大空间”附近制造一个不稳定的热点(卡尔·施密特提出的“大空间”相当于势力范围)。抗议者中迅速出现伊斯兰激进分子就是证明。抗议浪潮在几天里,就从扎瑙津扩展到哈萨克斯坦的多个南方城市,最后汇集到阿拉木图。这说明抗议是有幕后组织的,还很符合吉恩·夏普(美国颜色革命教父)的理论指导。

在境外的逃亡寡头和反对派头头穆赫塔尔·阿布利亚佐夫和西方情报机构密切合作,他宣布要在1月5日搞一次总抗议,还建立了夺权总部。阿布利亚佐夫自封为“反对派领导人”,激烈指责中哈关系和俄哈关系。在此之前,阿布利亚佐夫就指责中国在哈萨克斯坦“扩张影响”,还从境外操纵过阿拉木图、努尔苏丹、乌拉尔、奇姆肯特、阿克托别等地的反中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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